阿瑶在哪里

想法奇奇怪怪,曦瑶可可爱爱。

【德符】我哥他就是不放过我



我,符离集烧鸡,是全国最有魅力的铁路军官,那个一脸认真向路人打探我行踪的傻子是我哥,德州扒鸡。什么?你问我为什么要躲他?不如你去问问他,为什么老跟着我。


同属食魂,同为四大名鸡之一,我哥的样貌其实也不差,就比我丑上那么一点点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,我俩一直处不好关系。


一天二十四小时,作为一名军官,有十二个小时是要用来巡逻的,而我,一个小时用来躲我哥,剩下的十一个都是待在我哥身边。另外十二个小时,三小时跟我哥吃饭,一小时他看着我洗漱,八小时躺一块睡觉。


这么些年来,他除了训我就是教育我,一天到晚叨叨个不停。就连工作时我一离开他的视线,平时闷不吭声的德州扒鸡军官,就会一声一声地在铁路边上喊我的名字。


他一点面子都不要,那我呢?


我要逃,潇洒的符离集烧鸡不能被古板的德州扒鸡束缚。


“阿符,你怎么蹲在这里?”


听到这句话,我就知道逃跑的浮云它飘走了,我哥蹙着眉,就要开口说话,我急急打断了他:“我巡逻累了,歇会儿。”


德州扒鸡程序:抓住符离集烧鸡,蹙眉,开口唠叨。


我离自由,真的只差一个德州扒鸡。


他给我拍去裤腿上沾的灰尘,站起来发现我的制服领口开着,不容置喙地把纽扣系上,顺便收走了刚买来的表带,扶正了戴歪的帽子。


我说:“你到底懂不懂年轻人啊,这样严谨我不习惯。”


他反倒疑惑着看我:“为什么要懂年轻人,懂你不就好了?”


可是你也不懂我啊哥!


哼,符离集烧鸡生气了,要德州扒鸡低头才能好。


可是我哥说:“阿符你不要躲懒,巡逻去。”


我委屈了:“德州你以为你真是我哥啊!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,你凭什么使唤我!”


对,这就是我很久就想说的话,可我哥一直盯着我,导致我越来越心虚。


喂,快给我个台阶下啊。


“阿符,”快看,我哥要哄我了,“就算没有血缘关系,我也是你的长辈。”


我想掰开我哥的脑子瞧瞧,里面是不是钛合金制成的。


走到卖德州扒鸡的阿婆摊前,让我哥给我买了一份,啊呜咬了一口,嗯满嘴肉香。食物不是钛合金,那食魂应该也不是吧?


见我哥他盯着我,我大方举起手中的扒鸡,“喏,你吃。”却见他拿出纸巾给我擦嘴角,“注意吃相。”


原来他不是想吃,而是古板症又犯了。


哼,爱吃不吃,我符离集烧鸡才不会理德州扒鸡呢。


大摇大摆向前走,我哥叫我不回头。


半晌他没跟上来,我又想开溜,可是这些摆小摊的阿公阿婆们,个个都是我哥的眼线,“小军官,莫再闹脾气了,你哥又找了你好久哦。”


我可不是闹脾气,是我哥太缠人了。


“小军官,你哥不大会疼你,要不要给他找个媳妇,嫂嫂可好哩。”一个离得近的阿婆探头问我。


“谁说的,德州他最疼我了!我才不要什么嫂嫂!”


我们两个的关系才不需要一个女人来缓和,德州他就算真是钛合金,那,也是我的德州……


我还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,我哥就来了,独特的警靴踏在水泥地上,有些急促。


“阿符,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尊重别人的吗,你怎么又,唉,你到底何时才能长大。”


我哥他又训我了,他一来就训我了。


我大声朝他吼道:“老子讨厌你!”嘿,他总是不让我说这种话的,可我就想气他,最好能让他伤心难过,然后来哄我一次。


他沉声说:“阿符,你过分了。”


我哥一点都不喜欢我,他还是喜欢那些娇滴滴文文弱弱的女子,于是我又跑了,在他的眼皮底下。


显然对于他来说,这是个突发事件,而跑路对我早已是家常便饭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我就溜了个没影。


我跑出了铁路,到了小树林,午后的阳光并未透进来,树下水边悠悠清凉。我有点饿了,好在那份德州扒鸡我就算生气也没舍得扔。


三两下吃完,在水里洗净了手,口袋里还放着我哥早上硬塞进来的手帕。


德州是个大傻逼,我跟游到水边的鱼说,它一定点了头,因为我说的是如此有道理。


天慢慢黑了下来,我还没原谅德州,不想回去,我打算明天就出城,去追求我的自由。


“阿符——!”


铿锵之声惊起水面一层涟漪,我慌忙躲进草丛里,相隔几步之遥。


哼,符离集烧鸡的叛逆,德,“德州,有蛇!”


符离集烧鸡叛逆是真的,怕蛇也是真的。那条竹叶青软软地挂在灌木上,嘶嘶地吐着信子,吓软了我一双大长腿。


我哥如天神降临,用子弹了结了那条蛇的命,他蹲下身,“我背你。”


见我不动,他又放柔声音,“阿符,是我错了,你原谅我,跟我回家好不好?”


“不回。”


这么轻易原谅他,我符离集烧鸡岂不是很没面子,我偏开头,不去看他。


“阿符,”这一次他颇严肃,“我知道你是为什么生气,阿婆都告诉我了,我不会给阿符娶嫂嫂的。”


我挑眉,努力不让他看出来我是欣喜的,“当真?”


他两手指放到太阳穴旁,向天而立,“当真。”


我爽快地往他背上一趴,“以后你不能再这样了,不然我会不要你的。”


“是,是。”他无奈地笑笑,一步一步走的沉稳。


“阿符。”他又叫我了。


“干嘛?”


“那你也不能娶别的女子,好不好?”我哥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地问我。


借着月光,我能看见他的耳垂泛红,我凑过去,轻轻地回答:“好呀。”


空气都跳跃起来。


“你在铁路边上买什么了?”


他乖乖作答:“符离集烧鸡。”


“为什么要买?”


他转过头,一线目光捉住我的眼睛,“想吃,喜欢吃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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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我写这篇文是来许愿的,这两兄弟我一个都没有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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