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瑶在哪里

想法奇奇怪怪,曦瑶可可爱爱。

【曦瑶】君臣无别(十八)



当金光瑶再次醒来,出了一身汗,张了张嘴欲喊蓝曦臣,却透过半卷起的珠帘看见小安子进来,陆卿端着茶水,亦步亦趋地跟着,小媳妇模样。


帝王有帝王的脾气,他自认最不想见的就是小安子和药,忍了汗湿的黏腻不动。


那两人就在桌边坐下,就着茶水,悠闲地磕起瓜子来,咔咔的响。


金光瑶又往里挪挪,脚搭在被子外边,把帘子勾进来玩弄。小安子全无感应,说着说着就抱怨起来:“将军也真是,主子在这躺着,他去那女人房里是什么意思。”


接着就是陆卿安慰他的声音,金光瑶听不见了,脑子里回荡着小安子的话。他恼怒得很,噌地爬起来,一声不吭地翻出自己的佩剑,走到门口,对着一脸懵逼的小安子吼道:“看什么看,还不快给你主子我带路!”


小安子连声应是,陆卿要开口,被死死捂住了。主子身份不简单,平时不说那是他高兴,现在反驳就是送死。


金光瑶特意回想了从前那些话本子里是怎么演的,走到偏院里却什么都顾不上了。男子弯着腰,女子仰着头,从他的角度看去,像是在接吻。


他不能接受。


甩开小安子怒气冲冲地对着蓝曦臣一脚踹过去,用了十成的力,直把人踹得踉跄几步。蓝曦臣哪被人这般偷袭过,黑着脸就要揍人,这时院里已经来了不少人,皆是担忧之色。


唯有金光瑶,眼里有怒气,有泪意。


蓝曦臣心里咯噔一响,回头再看战芸,只觉她那笑中颇多算计。无怪乎她突然松口要告诉他真相,说自己声音小要他凑近来听。


蓝曦臣就站在那里,杀意沸腾,“来人,押下去。”


然后笑容满面地转过身,“这,阿瑶你也看到了,别生我的气。”


金光瑶如临大敌般避开一步,“话本子里写着,你这种人就是渣男。”又对小安子道:“你给他讲讲,里头怎么写的。”


蓝曦臣欲哭无泪,“话本子,又是话本子,里头的东西都是虚构的啊。”


周围的将士一阵唏嘘,右护军抖着身子对身边的左护军说:“左左,我以后不想娶媳妇了。”


左护军顺势搂着他,两人平常关系好,也没人表示不妥,右护军自己还不自觉靠紧了些。左护军弯了弯嘴角,“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娶吗,怎么不想了?”


右护军用力摇摇头,“我再也不提了,”他踮起脚凑到左护军耳边,“将军这么英明神武的人在夫人面前都是个怂的,我还不知道会怎样呢。”


因着两个人身量相差的缘故,右护军像整个挂在他身上一样,气息扑散在耳垂处,左护军以余光看他一张一合的唇,闭眼才把想吻他的冲动压下去。


等日后心意相通也不迟。


时近腊月,漠城的风寒意凛凛,金光瑶一身中衣飘摇,看得蓝曦臣不住皱眉。家仆早取了衣袍,可他就是倔着不穿,执着剑也不让蓝曦臣靠近。


他其实是有些昏沉了,不过是为了面子强撑着,忽听蓝曦臣沉声道:“要么,来我怀里,要么,穿上衣裳。”


金光瑶忍了忍泪水,倔道:“我都不要,我就是不想让你省心。”


这位是个难伺候的主,众人算是了然,都到这地步了蓝将军就是脾气再好也要发怒了吧。


见蓝曦臣低低一笑,以食指和中指固定住刃尖,用左胸膛顶着,然后眼都不眨地往前走了一步。那是一柄软剑,像它的主人一样不容小觑,弯曲的一瞬便刺入血肉,血顺着剑流出,滴落在地。


金光瑶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,见他还要往前,剑马上丢落,蓝曦臣满目温柔:“原谅我了吗?可以来我怀里了吗?”


金光瑶在原地愣了愣,就被蓝曦臣揉进怀里,“抱歉啊,我等不及。”金光瑶望着那伤口,头埋得深深的,溢出泪来。


众人咂舌,这将军哄媳妇的手段就是不一样啊。


实际上这蓝将军也可以说是个两面派,金光瑶可以证明。这在外人面前还疼爱得紧,温柔似水呢,等进了房,把门一关,蓝曦臣自行坐在床边,目光凉凉地落在他身上,“自己把裤子脱了,还是我帮你?”


金光瑶两手护紧裤子,脸上写满拒绝,“你不可以这样,朕是皇帝。”


“天子犯错也要罚,夫子是说过的吧?”


金光瑶便努力回想那夫子是否当真说了这话,突然身下一凉,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踝,他气急败坏:“蓝曦臣,你赖皮!”


就跟儿时他被薛洋带的贪糖那会儿,蓝曦臣总是先转移他的注意力,然后自己把糖吃了或是扔得老远。金光瑶那时候手可肉乎着,舍不得往他身上招呼,就气鼓鼓地说他赖皮。


时光喜欢改变,不变的是蓝曦臣一直压制着他。


天子犯错自有天罚,金光瑶晕乎乎地想,怎么到他这都是蓝曦臣罚了呢。


没有人解答,或许他明日醒来,也该忘了。


珠帘微动,遮不住几声低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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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咦,是车,玩去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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