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瑶在哪里

想法奇奇怪怪,曦瑶可可爱爱。

【曦瑶】君臣无别(十九)



“你们将军呢?”


家仆们不知这是金光瑶问的第几次了,一个是主子,一个是主子疼爱的人,两个都得供着,也是为难。


桌上摆着精致的菜肴,都是金光瑶惯用的口味,累了一夜,肚子没了再饿下去的精力,他每样都夹了不少,大快朵颐。


速度快而优雅的人自是赏心悦目的,更何况金光瑶本身貌佳,刚进屋的蓝曦臣还未曾换上常服,就跑过来要了一个深吻。金光瑶被吻得晕晕乎乎,口中的甜粥都被卷了去。


待平静下来,秀眉半拧,“二哥你幼不幼稚?”


蓝曦臣已经跑到屏风后换衣去了,敷衍地唔了一声,金光瑶把勺筷都拍在桌上,气哼哼地寻着声源去找他理论。


衣衫半解,窄腰修腿的蓝将军,就这么在金光瑶面前暴露开。金光瑶捂着脸欲离开,脚下一软,正正让蓝曦臣搂住。


“陛下投怀送抱于臣,真让臣心动。”


金光瑶踩他一脚,嗔怒道:“还不是怪你,昨夜如此孟浪!”


一双星目,含笑而问:“陛下圣明,可否告知臣昨夜是如何孟浪的?”


金光瑶哪能不知道他,定是又在逗他了,打算不理,蓝曦臣忽将他按在浴桶边上,挑起他的下巴,细细研磨。


金光瑶才知道他喝过酒,定是漱了口,味道淡的可以不计,先前含了粥,辨不出来。现下温柔浅碎的吻反倒将那味道勾出来,金光瑶迷糊着:“是桃花酿。”


蓝曦臣没想到他会说这个,还真给说对了,笑着吮他:“阿瑶竟是行家,眼拙,眼拙。”金光瑶被夸的舒畅,也由着他放肆。


蓝曦臣抱他入了水,把人脱得光溜溜的搂在怀里。金光瑶怕羞,又怕他狼性大发,一直躲着避着,浴桶再大也是个封闭空间,最后金光瑶眼红红地跟他商量:“只亲亲好吗?”


自家夫人可怜巴巴地请求你,当然是要得寸进尺的,蓝曦臣道:“还要摸摸。”


金光瑶纠结,在他的手伸到腿间时立刻阻住并投降:“我听你的!”


嗯,还是自己掌控主导权。


“二哥你……啊!”金光瑶喘了口气,“你不是说,只亲亲摸摸,吗?”


蓝曦臣吻了吻他的肩头,眨着眼颇为无辜:“可是阿瑶说,都听我的啊。”


“蓝曦臣……你耍赖!别……蓝曦臣你滚,朕杀了你!”


蓝曦臣轻飘飘落下一句:“陛下见谅,臣喝了酒。”


……


家仆甲:“公子明日又要闹了,将军也不怕难哄。”


家仆乙:“可将军他幸福啊,你是没看到左护军,唉。”


家仆甲:“右护军还没开窍呢?”


家仆乙:“可不是,左护军别说亲亲摸摸了,还得装好兄弟陪练刀舞枪,怎一个惨字了得。”


家仆甲:“那将军可真幸福。”


……


看着殷勤为自己揉腰捶腿的男人,金光瑶睁开一条细缝透着眼波流转,蓝曦臣伺候得不老实,又要凑上来亲他,金光瑶的手毫不客气地拍到他脸上。力度倒是不大,还有几分绵软,可蓝将军就缠着要哄,无赖似的。


金光瑶恼怒,拿食指戳他胸膛,“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

蓝曦臣故作不解:“谁是便宜谁又是乖?”


金光瑶没好气地赶他:“朕也无解,回你的军营去,我要睡了。”


蓝曦臣将他完全抱起,拇指轻揉他的脸颊肉:“还睡啊,都胖了。”金光瑶瞪他一眼,没什么威慑力,蓝曦臣又道:“陛下要不要帮帮臣,那战芸嘴硬得很,臣实在没法了。”嘴角弧度下垂,剑眉紧在一处,反差大得金光瑶捂嘴笑出声来。


蓝曦臣趁热打铁:“陛下就依了臣嘛。”


金光瑶打趣他:“你这般,倒有朕妃子的姿态。”


“那陛下何时娶臣?”蓝曦臣笑着搂紧他。


金光瑶捏捏他的下巴,主动亲了亲,“回京便大婚。”他这个动作,本是想霸气一回,没成想蓝将军欣喜至极,又被夺了呼吸。


难得温存,怎奈时候不早,蓝曦臣起身来:“阿瑶起来便去审一会,我先去军中了。”


出了府,只觉风力更是强盛,问家仆才知已过立冬了,京城,怕是早下了一场大雪。


“给公子做些款式新的衣袍去。”他吩咐左右。


“是,公子初来漠城,一定不喜这干燥又寒冷的天,我这就去取了布料和羊毛,让公子暖乎乎地过冬。”


蓝曦臣听着满意,又有点醋:“你倒是想得周全。”


这家仆正是被金光瑶取了名的小机灵,闻言忙道:“将军的心头宝,不敢不周到。”


蓝曦臣吐出一口气,在空中凝成白雾,“希望阿瑶能让她交代了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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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你们乖,不要提车了好嘛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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